摆弄着那蝴蝶结,“照你这么说的话,我这当老大的,空有其名,家庭地位似乎不高。” 边炀捉住她的小手低头亲了亲,嗓音压抑着什么,“宝贝,这种事上就饶了我吧,我不禁撩。” 平常不撩他,他自个儿都管不了自个儿。 要是几次三番的撩,那还得了。 “要是不饶呢。” 她这么说的时候,边炀的心轻轻颤了下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