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声线干涩,他有些说不出话来,“昨晚上他喝多了,一直在喊你的名字,把我舅当成了您,抱着我舅委屈的求了好几遍,求他别生气,我舅都烦死了。” “因为每次他喝多了,您都不让他睡卧室,这习惯,这些年他一直都记得,所以啊,他害怕你不让他进卧室。” 墓碑清理的干干净净,附近连落叶都没有,一想就是边城昨晚又来过的。 边炀嗓音带着沙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