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突了。” “你没错。”戚明洲抿了口咖啡,目光很远,“在腐烂伤口覆上一层纱布,佯装视而不见,伤口只会溃烂得越来越深,想要从过去走出来,躲着没有用,只有揭开伤口,一点点的对症下药,人和伤口才会痊愈。” “我姐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两个,一个不懂得怎么处理父子关系,一个又常常得理不饶人,我姐工作又忙,经常顾不上两头,这两人见面就争、就吵。”戚明洲失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