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能看清你的脸就行!” “可那就看不清这五个季节的美丽了!” 我笑了笑,道:“这五个季节早就被我烙印在心里了,只要给我一个轮廓,脑海里便是全部的季节。” “哦,那就朦胧一点吧!”米彩应了一声,便关掉了照明的灯,只留下了几盏做效果的舞台灯,果然我能看清的只剩下她的面庞。 我们各自抱着吉他,盘坐在小舞台的中央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