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终于转过了自己的身体,双手将她抱进了怀里,问道:“可我来的时候,你在哪里,我已经绝望了,你知道吗?” “我一直在这里等你,坐在雕塑的后面......人来人往已经不知道走过多少拨了!我也感到绝望,但你终于来了!” 我回头看了看,果然在这个广场上,那雕塑的后面便是视线的盲区,幸运的是,我唱了这首《if you want me》,否则我们真的可能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