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——” 敲门声将我从冗长的思绪里拉回来。 我顾不得眼前那盘旋绕梁的白烟,起身跑到院子里去开门。 “来啦!” 说来也怪,从除夕夜那晚天空就洋洋洒洒飘起了雪花,到现在已经连下了将近二十天。 院外的积雪都能到人膝盖,这种鬼天气,谁会过来? 我把门闩打开,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