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仍在缓慢的前行,下这么大的雪,她的身形却没有半分踉跄或是艰难,反而更像是在飘。 最令人细思极恐的是,当我回头,看向我们两人走来的那条山间小道,竟只有我自己那行脚印,深深的烙印在雪地里…… 倏忽间,耳畔的风更大了,我感到一阵阵阴冷的气息钻进后脖领中。 我缓缓转过头,却跟一个五官用浓墨重彩描绘的纸人来了个脸贴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