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人流来到戏台下方,混入他们其中。 龙冥渊则隐去身影,钻进我领口的那片黑玉里。 离得老远,我便瞧见龙冥泽一袭白衣胜雪,仿佛没骨头般瘫坐在戏台中央的那把太师椅上。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椅背上闲闲敲着,神情散漫又轻蔑。 “人都到齐了吗?”他拖着长长的尾音问道。 我这才发现,戏台的柱子上五花大绑着一个年轻男人,是村长的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