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我被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声叫醒。 “哎呦……疼死老子了!” “臭娘们,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啊!” “哎呦——” 我把被子蒙过头顶,可还是能清晰的听到温有才那撕心裂肺的叫喊。 气得我只得下楼,揉着眼睛来到院子里,看到温婷和付红梅手中分别拿着一截烧焦的木枝,正在往温有才身上的伤口处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