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的木门悠悠推开,我小心翼翼地走入厅堂,里面空无一人。 明明是七月酷暑,屋里却阴冷得如同地窖。 面前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供桌,桌上呈阶梯状排列摆放着将近上百个牌位,名字几乎都是苗族人。 原来这里不是什么破庙,而是他们苗族的祠堂。 夜风拂过,那些牌位竟兀自颤抖起来,在供桌上哗啦啦作响,和院子里的雨声混杂在一起,衬得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