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怎么样?” “还挺好的。”我淡声道,“我们这就走了吗?” 刘哥把指尖烟头弹掉,“对,等收完帐篷就走了。” 我望着那些收拾东西的人,装出一副恍然未知的表情,“咦,我怎么感觉你们好像少个人啊,昨天那个戴帽子的呢?” 刘哥动作滞了一下,黝黑的脸庞露出一种浮于表面的伤感,语气更像唏嘘。 “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