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便迅速跳下车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去和那群人扎帐篷。 安言昊拿过我怀里的刀,起开刀鞘,刃光雪亮锋利,倒映出我们困惑的面孔。 昨晚,我们亲眼所见刘哥用它捅死了次松,心里都有点毛骨悚然,又把刀插了回去。 “嘉古他这是,几个意思?”安言昊不解问道。 我摇头。 不过从他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