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嘉古一脸嫌弃,忍了又忍,最终还是没有将我推开。 我给他头上系了个蝴蝶结,拍了拍手,“好了,你看这多帅气!” 嘉古皱了皱眉,反正他自己也看不见。 我刚把医药箱放回车上,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,被呜咽的夜风冲淡了不少,旋律有种大漠孤烟的苍凉,让我仿佛回到了在额尔古纳的那些日子。 我不由朝嘉古走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