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供奉牌位,他们都葬在后山的墓地里,每年清明时节我爸和二叔会去清扫。” 这倒是让我非常意外,江家居然没有重男轻女,反而供奉女性祖先。 “佩雯,能冒昧问一下,你妈妈去哪了吗?”我试探问道。 江佩雯对祖先牌位虔诚的拜了三拜,抬头,“我妈刚生下我不久就跟一个英国男人跑了,后来定居国外,再也没有回来过。” 我嗓音有些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