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底,天气渐热,额尔古纳河流域终于迎来了它的夏。 草原换上崭新的绿衣,漫山遍野的金莲花灼灼盛放,溪水从密林中疾驰而过,成群的驯鹿来到山涧旁悠哉悠哉地喝水。 孕晚期的我坐在王帐里扇着扇子,因羊肉吃太多的缘故,身体燥热得不行。 医师禁止我用冰,山上又没有空调,连电风扇都是龙心月从水底龙宫带回来的。 本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