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客机只能飞到一半,而且这中间全是大洋,我们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降落加油。” 吴飞燕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示意对方不要来烦自己,她也知道超音速飞机有很多弊端,用那玩意飞超远程航线,跟用新能源汽车开长途一样让人崩溃,于是便也不再多说,只是心中的烦闷,始终得不到排解。 就在这时,她面前的卫星电话忽然响了起来。 她低下头,看着电话上写的“陈志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