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烟尘散尽,一个男人挺立在牢房废墟门前。 男人身上的囚服早已在方才的激斗中被撕扯成了布片,唯独被他握在手心的水管没有半点缺损,与之一起一同映入囚犯眼帘的,还有几缕没有消散的赤紫色电弧。 在男人脚边,是几截断裂的半月形刀刃,附着在刀刃上的热能已经尽数消失。 超过半数囚犯不约而同地揉了揉了眼睛,以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。 一击! 刚才“老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