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在地上发出的单调的声音,让这段旅程越发显得寂寥。 一路上,裴元灏没有再说过一句话。 他每天就是坐在那儿喝酒,连看也很少看我一眼,好像完全不认识我这个近在咫尺的人,而我,他不开口,我当然也不会主动开口去找他说什么。 这种气氛,好像是回到了离开皇城的前一夜,在他的寝宫里,我与他,那种无言的对峙。 只是,这一次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