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因为去了一趟江南,我一直都是与他同车,回到京城来也习惯了,今天他却像是要把我赶开,好像踢走脚边一条无足轻重的野狗,我咬了咬下唇,轻声道:“是。” 他一挥手,随扈们扶着慕华上了他的车,而我则和杨云晖一起坐上了后面的马车。 上阳宫到齐王府,路途并不长,但马车却走得很急。 车厢随着马车的疾驶摇摇晃晃的,让人感到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