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,这样的话,整个后宫里就剩下了他们俩和小念深,对于两个肚子里可能怀着未来王储的女人来说,这个病得不省人事的孩子,原本就是一颗眼中钉,而现在,更是轻而易举的就能拔除…… 我的脑海中一下子闪现出当年,景仁宫那间充满血腥味的屋子里,许幼菱苍白的躺在床上的样子,恍惚间,和眼前这个孩子重叠了起来。 念深,是她用性命换来的! 我痉挛的手指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