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落在他的睫毛上,轻轻的一颤,便沿着他清瘦的脸颊滑落。 轻寒,你没事! 你没事! 太好了!太好了! 初时的高兴过去之后,我慢慢的从他还活着的狂喜中冷静下来——这个时候,真的不是可以值得高兴的时候。 虽然他还活着,可刚刚看到他后背的伤,加上那几乎弱不可闻的气息,我也知道他伤得极重,若不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