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门口,看着上面的匾额,大大的“刘府”两个字,却不知为什么,看出了几分寂寥来。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这个宅子,似乎真的太安静了些,虽然这条街上本也没有其他地方热闹,但这里是格外的安静,宅子里几乎没有一点人声,只有寒风呼啸着吹过,卷着地上的落叶,发出沙沙的声音。 好安静啊。 那个车夫把车停好,将马鞭别在腰后,这才走了过来:“夫人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