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是用这只右手握住了刀刃,却是用另一只左手拿着马刀,斩下了谢烽的左臂。 我恍然大悟的“哦”了一声。 查比兴笑道:“我没骗你吧,所以不用担心,我自己都一点也不怕。” 虽然他这样安慰我,但皮肉上的伤痛,又有谁能完全不在乎? 我鼻子一阵发酸,还是极力忍耐着,柔声说道:“反正你最近就不要再用这只右手了,伤筋动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