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她就是颜家的女人。” 另一个大汉上下打量了我许久,露出了轻蔑的眼神:“半死的兔子一样。” 我知道这是在讽刺我的虚弱,但也没必要跟他们争执这个,我深吸了一口气,问道:“我们到底还要走多远?” 那虬髯大汉只看了我们一眼,也不说什么,放下帘子走了。 我皱着眉头,撩开一旁的窗帘往外看,这里竖着不少巨大的帐篷,还有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