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帽子还我。” 林以微看到他,脱口而出第一句话,就是要帽子。 谢薄懒得搭理她的破帽子,他将她拉到了人烟稀少的生科大楼后花园,她手腕被他攥得生疼,越挣扎,男人箍她越紧。 “谢薄,干什么,弄疼了!” 她皮肤白,手被他稍稍用力,都会有特别明显的红痕。 这一点,那晚谢薄就发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