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入谢思濯办公室之前,谢薄站在门口,深呼吸。 房门打开,他走了进去—— “爸。” 谢思濯背对着他,倚在办公桌边,手里拎着半根燃烧的雪茄:“池西城又住院了,第一次肋骨断了根,第二次脾脏破裂,他口口声声说你是始作俑者,池右淮问我要一个说法。” 他回头望向谢薄,“你怎么说。” “我比他不会好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