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辩解都无用,在谢思濯面前,唯一平息怒火的方式,就是顺从与认错。 “我知道,你们的争端起自一个女孩,是她让你变得冲动。” 谢薄的手蓦地紧了紧,眼尾肌肉轻缠着,努力控制了情绪,从容平和地说:“倒也不是为了她…” “什么时候学会打断我的说话了。” “抱歉,父亲。” “和池家联姻的事情,你悬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