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觉得自己一定是将来集团的掌权者?” “我在朝这个方向努力,努力成为各方面让您最放心的那一个。” 谢薄从来不在父亲面前掩饰自己的野心和渴望,“一切,唯父命是从。” 看着他乖觉的样子,谢思濯稍稍缓和了怒气。 “谁说,只有儿子才能继承家业。” 谢思濯嘴角松弛地提了提,“池右淮对他儿子有多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