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谨行微垂着眼眸,显得有些卑微。 官兵看了好几眼,和画像中的人似乎不太相同,又把视线看向了叶栖迟。 叶栖迟也是低垂着眼眸。 “你呢?” “她是我內贱。”萧谨行连忙解释。 “这是你们孩子?” “是,八个月。”萧谨行回答。 官兵又看了他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