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萧谨行。 萧谨行说,“不是不能自愈了吗?所以需要上药。” “你觉得这样,我们的关系会好些吗?”安泞问他。 隐忍着,被萧谨行狠狠的掰开了手指。 右手手心确实还有些伤痕,但其实昨晚伤得不深,现在也不过是浅浅的几条划伤而已。 不上药,也是三五天就好。 “我只想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