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冠玉连忙起身。 他一个用力,一把就把箱子搬了起来,放在了木桌子下,他们脚边的位置。 安泞看着小伍有些费劲了坐了下来。 坐下来那一刻,是撑着自己腰的。 怎么都觉得,诡异得很。 “伍大人这是怎么了?”安泞又问。 “哎,也不知道怎么就冒犯了我家爷,爷罚我给菖门县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