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不在的这段时日,让你辛苦了。”傅星弋伸手轻轻拍了拍鹿鸣的肩膀。 萧鹿鸣本就敏感,此刻感觉到父皇的举动,眼底闪过一丝讶异。 总觉得面前的父皇好像有些不同。 又觉得,或许是一路奔波,身体疲惫。 而且他也收到了战报,说是父皇和母后也都在漠北受伤,想来身体也还没有完全康复。 “父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