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他自己研墨,然后按照惯例写起字来,心里还在想南方的事,只能盼着杨洪昭能早点平乱了吧,这也是他唯一能期盼的了。 身后传来轻微摩挲声,回头一看,诗语已经起来,正在穿衣服。 “转过去!” “又不是没见过。”李坏坏笑,然后被踢了一脚,他眼疾手快,一下子抓住不安分的洁白小脚,诗语惊慌起来,被他轻轻一扯,瞬间重心不稳,落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