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别想好过!与其待景军兵临城下你们投降,现在我就送你们上路!” 官员听罢,破口大骂:“李继你这蛮族杂种,你不辨忠奸,你不得好死,不得…” 声音很快就消失在门外。 李继枯坐空荡荡大厅,屁股下的白玉石砖冷得透彻心扉,令他全身发凉。 他匆匆忙忙往后宫走,有叫人去叫来宦官,如今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向西逃,那里是回鹘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