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你和邵青远不在的这段日子,都是我在看着作坊的,这都养成习惯了,一日不来浑身都不自在。” 他还伸了伸腰,很敬业的样子,“我想着这作坊反正还有几天就要歇了,就干脆善始善终,顺便也好跟你说说这段时间作坊里的情况。对了,晚点我回去的时候再给我拿两把你从永宁府带回来的笋干,我爹好像挺爱吃的。” 最后一句,他显得特别不经意,特别的漫不经心,但却是重点中的重点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