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她发现了，只是方向错了，她以为蒋永康的目标是沈思甜。

“确实有过几次。”

顾云初一见柯表姑的表情就知道她有些自责了，忙说道，“其实这还只是我的猜测而已，也许事情并非如此。表姑你可不要多想，我不在的这些日子，真的辛苦你了。”

柯表姑瞪了她一眼，轻哼一声，扭头便走了。

顾云初无奈，还是这么傲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