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齐山长有些气闷,怪不得秦文铮在信里写着让他尽管考验,不论多难都成。 这还怎么考?学生问问题比先生还要多还要仔细,完了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,仿佛他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一样。 看来第一题他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,就当他过了。 “行。第一题算是过了,接下来咱们来考第二题吧。” 顾大江正襟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