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文铮那边，顾云初不是没想过。

但显然行不通，不说秦文铮还要教多久的书，就说他如今事情越来越多，怕是根本就没有其他精力再收学生了。

没看自打云书和元智进了学堂后，秦文铮就再没招收过了吗？

而且顾云初虽然觉得自己跟秦文铮关系挺好，但也不能仗着这层关系就肆无忌惮的往他学堂塞人啊。

她都已经塞了两个了，其中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