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着,尚不知道童安是否脱离危险。” 他是昨天傍晚出发的,虽说快马加鞭,但到了这府城时城门还是关上了。 因此一直等到今早城门打开后才进来,然后便直奔小二进来了。 顾云初手指轻颤了一下,声音冷冽,目露凶光,“谁做的?” “是那位之前在东义书院教书的夫子。” 顾云初和邵青远同时一愣,东义书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