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父,咱们这故事主要是说给老百姓听的。百姓们大多不识字,就算认识,对于太过深奥的字词也无法理解,尤其这些诗句,我们听得懂,可百姓们不一定能听懂。” 故事嘛,当然是要简单直白的,文绉绉的,那是做文章啊。 “这么说来,倒是有几分道理。” 戴知府微微的点了点头,就听顾云初接下去说道,“这话本和文章毕竟不一样,话本里除了逻辑严谨之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