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眉头渐渐蹙起来,二婢也不由得担忧起来。长春素来只有三言两语说不明白的事,才会写信给四姑娘。他这次还写那么长,此事看起来,非同小可埃 事情的确非同小可。 赵锦衣也是头一回感觉到,原来非但官吏家的姑娘们婚事由不得自己作主,官吏家的儿子们,亦同样身不由己。 长春在信中写道,原来石三郎的父亲曾在任上做过一件小小的错事。这件错事石三郎的父亲几乎快要忘记了,却是在今年考核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