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帚孤零零的立在檐下。二人一左一右的站着,一人看着西垂的日头,一人看着盛开的梨花,一时不省得说些什么。 一个仆妇探头探脑的:“可是宋郎中?我家老爷嘱咐老奴过来收拾屋子。” 太好了,来人了。赵锦衣觉得自己好似松了一口气:“时辰不早了,还是早些家去罢,不然我爹该担心了。” 宋景行嗯了一声,默默地先走在前面。 雇来的马车孤零零的停在外面,赵锦衣上车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