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黄氏,只得讪讪的离开。 赵承泽没醉,赵承欢自然也没醉。 他这些日子,都窝在三房的一间偏房中。 房中早就有人候着了,姿势慵懒地躺在围屏榻上,盯着赵承泽进门来。 赵承欢一进门便开始脱靴子:“天可真热。” 那人笑起来:“是三老爷心宽体胖,才觉得热。” 赵承欢将靴子扔到一旁:“事情办妥了。” 那人盯着他咕噜噜的吃了一大碗茶,悠悠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