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赵锦衣进门,廊下除了一个小杌子,连张桌子都没有,便是奉茶上来也无处吃茶。 赵锦衣忽地又恼怒了:“不用劳烦了,我们一会便走。” 那年轻妇人笑道:“那客人请自便。”说完又缩回去了。 赵锦衣都有些疑心那年轻妇人其实并没有沏茶。 她忽地怔愣了,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,宋景行有没有人照料,养不养外室,与她有什么关系?虽然二人如今是有一门亲事牵绊,可归根到底,是不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