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敢动我们。” 狼狈为奸的人,自是对彼此都有着防备之心。 赵锦衣静静地问他:“三叔父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剖腹,自己的亲生骨肉被取走,装进陶罐中,又甘心吗?” 赵承欢别过脸去:“有什么不甘心的,横竖他们都死了。他们死得有价值,将来我会在宝相寺设长生牌位供奉他们的。” 烛光映着他的脸,白白胖胖的脸仍旧狠绝。 一声叹息幽幽传来:“三叔父,莫被鬼迷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