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过赵锦衣,走进厅里。 申平乐方才还在唾沫横飞,见到赵修远忽而戛然而止。 赵修远也不理他,只大马金刀的寻了一张椅子坐下,俊眉冷然:“听说我的大妹妹,是忍受不住你们的磋磨才从申家逃出来的。” 申平乐立即道:“没有的事!哪个龟孙子胡说八道。” 赵修远嗤了一声:“是与不是,唯独做的人心知肚明。” 赵锦衣挑挑眉,哥哥最近……像是变了个人似的。 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