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。 蓦地,忌神的冷言冷语又一次响了起来, “可耻的逃避。” 倒是没有了太大的情绪波动,仿佛忌神也明白了,这个男人真的太累了。 “功成有我,成功后不必还有我。一切结束后的逃避,还叫可耻吗?”宁明回道,同时升起了一些好奇。 他感觉像是才过去了十秒,又像是过去了漫长的一个纪元之久。 可怎么自己的意识还没有消融在这片大道汪洋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