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博远我该我该怎样感谢你呢” 废墟上,那个少年伫立着。 一袭白衣竟化作了血衣,如同流动的血,妖异万分。 他低垂着头颅,黑发披散下,看不清神情,嘴角却在疯狂地上扬,好似一个重获自由的魔头。 哐当铛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,他身上分明什么都没有,可右脚刚一动,冥冥中却又传出了铁链晃动的声音。 就像是有看不见的锁链,禁锢着他的四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