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。

“你身上没有伤痕。”

突然间，老怪物喑哑地开口道。

他有些不明白，这少年全身又没半点伤势，怎么就和被折磨得快死了一样？

宁明躺在墙壁上，惨惨一笑，“肉身上的伤势，又怎么比得过我精神上受的创伤？”

这话说得，就和被皇帝伤了感情似的。

不过，

那个老怪物倒是双眼一眯，“他们对你用了搜魂吗？”

宁明没回答，而是阖上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