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又何妨，只要对方健健康康地活着就好。

“北原的小凤凰居然被你给害成了这副模样”

李正眼神异样地看了眼宁明，“我要是轩辕家的老祖宗，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
宁明打了个哈哈，“我这叫帮她释放出了天性。”

下一刻，宁明又头疼了起来。

自己本来是想带轩辕凰出来，和她交流仙法的，结果对方如今却是一个疯婆子。

除非像是上次黑暗深渊里的远古符文。